剛用盡力量蛻皮的身體,接近彷彿消失/初生在世界上的顏色——透明。一旁蛻下的皮仍保持著護卵的姿態,輕如鴻毛,幾許蛛絲鍊已能鎖住。母親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,便得抵禦強風侵襲,只憑一條保命安全繩懸在空中,虛弱的身體沒有著力點,在空中如陀螺般轉個不停,被強迫上演風中凌亂的戲碼。不曾期待有人伸出援手,該掙扎時掙扎,該奮力時奮力,首思繁衍,次談生存,這是屬於牠的一隅世界。……也是我們的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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